作者:[加拿大] 邁克爾·富蘭(Michael Fullan) 著,盛群力,陳倫菊,舒越 譯
出版社:機械工業出版社
出版時間:2020-05-01
適讀人群 :教師
迎接深度學習運動,讓學生和教師一起成長
運用深度學習新教學法,全面提升學習者的6C能力
重新設計學校,重新定義學習模式
7個國家、1200所學校的深度學習之道
本書介紹了在學校、地區和系統中深度學習變革的實踐,主要內容分為三個部分。第1部分:參與世界,改變世界。通過討論“為什么要深度學習”“是什么帶來了深度學習”和“為什么深度學習如此重要”,為整個學習系統的強大變革奠定了基礎。然后,作者引入一種模式來學校、地區和系統中的學習變革。第2部分:生活實驗室。
考察了一項激動人心的社會運動,該運動正在影響全球成千上萬的學生、教師和家庭。作者利用NPDL合作伙伴關系界定深度學習的概念;確定促進深度學習設計的要素;探索協作式探究過程,以推動學習與教學實踐的快速轉變;說明動員深度學習并支持其在地方、州和國家蓬勃發展的條件以及相關領導的案例;并研究評估和交流深度學習進階所需的新措施。第3部分:不確定的未來。重點介紹了作者在深度學習之旅中洞見到的新發現,確定了產生一致性的成果,并探討了如何以及是否可能進行轉型。
邁克爾·富蘭
多倫多大學安大略教育學院院長,教育改革的全球。致力于為世界各地的決策者和地方領導人提供咨詢。他還是一位多產的、屢獲殊榮的作家,其著作已經以多種語言出版。
喬安妮·J.麥凱琴
國際公認的教育領導者,曾與邁克爾·富蘭和喬安妮·奎因共同創立NPDL,并擔任NPDL的全球新測量總監。喬安妮還是“學生first” 組織(The Learner First)的首席執行官和創始人。
使深度學習成為動力來源
深度學習在性質和范圍上與任何其他教育創新都不甚相同,在我們看來就是指全球化能力的6Cs:品格,公民意識,協作,溝通,創造力和批判性思維;它聚焦于讓個人和集體去做有意義的事情,通過改變學生、老師、家庭和其他人的角色,從而改變學習。
我們的立場是,學習是基礎驅動力,而技術可以成為偉大的加速器。
不利的一面是,與技術有關的學習發展正在出現爆炸式增長,呈指數式增長。我們的立場是,學習是基礎驅動力,而技術可以成為偉大的加速器。可以理解的是,那些對當前的教育制度感到沮喪的人,包括那些為爭取更大范圍內的公平而奮斗的人,對新的結果是如此急切。這樣的態度可能導致人們提出過度的主張。2017年7月21日,《經濟學人》(The Economist)的封面刊登了一張大腦的圖片,標題為“學習的未來:技術如何改變教育”。這個故事主要基于蓋茨基金會資助、蘭德公司(Rand Corporation)進行的一項研究,該報告的標題為《進展報告:對實施個性化學習及其效果的思考》(Pane et al.,2017)。該研究的對象基于約40所在“下一代學習挑戰”(NGLC)取得示范性突破學校中的獲獎者。四分之三的學校是特許學校,平均規模較小(小學230名學生,高中250名學生)。所有人都在追求“個性化學習”(personalized learning),即“優先考慮每個學生的需求和目標,并據此量身定制教學”(Pane et al.,2017,p.2)。作者將這些“個性化學習”學校與習慣稱為“傳統地區學校”中“較為典型實踐”的國家樣本進行了比較(p.3)。有一些指標顯示了“個性化學習”的前景,但總體結果并未顯示兩組學校之間的主要差異。
考慮到“個性化學習”只是我們所倡導的深度學習樣本學校的一小部分內容,并且涉及與一組特殊的“先鋒示范”學校進行比較,這一事實至少可以說是令人印象深刻的。在NGLC樣本中的學校正在不同程度地實施特定的“個性化學習”實踐,沒有一所學校看起來像理論所預期的那樣與傳統學校有根本不同(Pane et al.,2017,p.2)。
更進一步來說,比較難以實施的方面似乎沒有什么突破,例如學生與老師討論進度和目標,隨時更新有關學生優勢、劣勢和目標的信息,以及更新有關學生對主題和材料做出選擇的信息等(Pane et al.,2017,p.2)。
別開玩笑了!蘭德公司研究的成果很好,正是《經濟學人》急切地希望在公立學校進行變革,愿意將其付諸實踐的。《經濟學人》對這些研究成果有正確的理解,正如其所指出的那樣:“技術和教師可以共同改造學校”“確保教育技術縮小而不是擴大不平等”。但是,關于如何做到這一點,沒有相關的行動策略或理論。從蘭德公司研究的結果我們可以看出,即使是特許學校,即使他們有了機會,也沒有在改變實踐方面做得深入細致。我們的書中所提到的理論不一樣,它基于“深度學習”的綜合模式,并在七個國家眾多的公立學校取得了實際進展。這是技術與學習相得益彰、互利共贏的實例。在發展中國家,正如我們在烏拉圭的案例中所看到的那樣,新型的、廉價的自適應軟件在吸引大量弱勢學習者方面尤其強大。
自2003年以來,我們一直在進行系統變革方面的深入研究。我們的做法是與系統的各個方面進行合作,以共同促成重大變革,汲取有益經驗,改進后續工作,爭取更大進步,如此腳踏實地向前走。我們將其稱為“實踐驅動理論”(practice chasing theory),以實現共贏。我們已經認識到,許多最佳創意往往是來自于先行一步的實踐者,而不是研究本身。
變革的需求和采取行動的機會正在融合。舊的系統僅適用于少數人,而成功的人,例如擁有較好成績的人,在日益復雜時代的生活中也不是那么如意。有趣的是,新的危機迫使人類重新考慮彼此之間以及與地球和宇宙之間的關系。我們現在面臨的情況代表著獨特的挑戰,這使得我們必須通過學習去主動改變世界,這一點至關重要。換句話說,巴西的教育家和批判哲學家保羅·弗雷爾(Paulo Freire)在20世紀60年代對農民的看法,對改善所有人的生活至關重要,現在正在全球范圍內普及。弗雷爾(2000)有一個基本的假設,即人類的“天職”(vocation)是“對世界起作用并改變世界,在這種情況下,人們朝著個體和集體生活更富裕的新可能性邁進了一步”。他繼續觀察到,在過渡時期(我們不需要證明)